披着叽皮的小黄鸭

(。・ω・。)ノ♡一只腐妹(。・ω・。)ノ♡

【龙图案卷集】不会取名字

大概……夭长天X陆天寒?【其实我吃的互攻?】

其实我更喜欢叫这对叫妹夫组【bushi】

继续原文延伸?

继续小学生文笔,OOC有

前面有点正经后面比较欢脱?妈呀真的纠结死。

慎入_(:з」∠)_

————————
自那次之后,最初的日子里,夭长天孤身一人在大漠中徘徊,一直绞痛的心口让他无法安宁,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日的情景。

连无沙都说,这个世上唯一还让他有点人性的也只有她了,自己亲手杀死她的结局让夭长天还是感觉很不真实。

在无助的迷茫与痛楚中,他在沙漠里游荡,看着大漠孤烟、看着夕阳西下,风卷过黄沙,夭长天发现在这广袤无垠的沙漠中他竟找不到一块容身之处。

去哪里呢? 白鬼族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成王败寇,他也确实不再是原来的那个风天长了。

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昼夜交替于他也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每个无声的夜晚,那宛如梦魇的景象在眼前萦绕,等到下一个白昼,痛不欲生地抓着胸口,浑浑噩噩地向不知名的远方前行。

最终,也许还是跟从“她”的指引,夭长天还是站在了极北冰原岛的那片冻土上。

还没等他有什么想法,陆天寒已经杀气腾腾地提着雪岭刀过来找他了。

嘿,这可不错。他嘲讽似的想,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要跟那个不待见了一辈子的妹夫对峙。

寒风裹夹着内力袭来,夭长天也准备放弃抵抗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如早些结束,一了百了好了。

雪岭刀最后还是在他的咽喉处停下,刀尖带起的风刮得他喉咙生疼,殷红的血顺着刀尖滑下,二人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对视,良久,夭长天咧开嘴笑了,也不管雪岭刀就那么架在他脖子上,他说:

“杀了我吧。”

陆天寒的手明显颤了一下,在更长的沉默之后,夭长天脖子上架着的刀还是收了回去。

“我无法杀她。”他如是说到。

夭长天看着陆天寒的背影消失在极北冰原特有的雾气里,心中五味杂陈,而在那次对峙后,那颗心痛足了三天三夜。

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留在了这附近,也许除了这里他也没有别的去处了,再也许,是“她”想留在这吧。

……

陆天寒知道妖王的意思,他也知道对于白鬼王那样的人,死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得到消息的那几天,他也绝望过,也疯狂过,他也曾想过要把夭长天碎尸万段。

但是真的到了二人见面的时候却还是那样的结局。

比起原来的风天长,夭长天的样子着实让他惊讶了一把,原来的意气风发几乎消失殆尽,现在的夭长天看起来极度颓废,也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

倒不是说同情什么的,陆天寒不知道在夭长天被换心后的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但他确确实实地明白,现在的夭长天的胸腔内跳动的那颗心脏是她的。

如果他杀了夭长天,也等于第二次杀死了她。

最后硬生生停手,转身离开后他心里也是感觉有什么堵着,愤怒也有,悲哀也有,所以情绪杂糅在一起反而让人心烦意乱。

他也只能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夭长天不等于风天长,告诉自己他的仇人已经不在了。

……【欢脱分割线×】……

后面的事情也就比较明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纠结的二人一开始采取了一种互不相来往的态度,再渐渐开始学着靠近,学着一点点地放下过去,学着慢慢接纳彼此。

夭长天收了徒弟,开始兑现原来“杀了多少人,就救回多少人”的承诺,为自己赎罪,陆天寒也习惯了这么一个定位不明的人时常来他这里晃悠,有时还非要来没事找事。

其实在习惯了夭长天的存在之后陆天寒还自己想过这家伙是不是找架打,极北冰原岛又没有准备客房的习惯,又不是不给他银子,还非要赖在自己这儿。

后来想想,鉴于武力值还有一定差距,不能学习某两个打酱油的,陆天寒还是只能保持一副面瘫脸,忍受夭长天在他旁边闹腾——一会儿把他棋盘掀了,一会儿又把他收藏的茶叶拿走,最过分的,莫过于有时候还带着陆凌儿跑了。

要不是不符合人设,陆天寒估计早就一句妈卖批贴夭长天脑门儿上了,幸好比较欣慰的是陆雪儿很争气,知道不跟他玩。

当然,一百余年相处下来,抛去一开始的互相看不顺眼,也有一些二人心照不宣的事情,比如某次做了噩梦捂着胸口疼得要死的夭长天被陆天寒看到,然后解锁了拍一拍就不疼了的谜之技能,再比如陆凌儿明明应该叫的是舅舅,某段时间却出现了谜之“干爹”称呼。

当然,还有后来莫名其妙就被所有人谜之接纳了的那个“天寒”的称呼。

百年的时光消磨了那个嗜血的风天长,也消磨了那个年少轻狂的陆天寒,也许有些事情真的就由时间来证明。

也许极北冰原岛里那两个看似互相嫌弃,但当某一人起身就走另一人又赶紧跟上的身影已经在百年里成了一种不需要交流就能相互理解的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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